廚房的蒸汽正順著玻璃門往上爬,帶著面粉和奶油的甜膩。她穿著那件沾著面粉的圍裙,后背貼著冰涼的大理石臺面,手指還攥著半截斷掉的攪拌器。汗水順著發梢滴在案板上,和著洋蔥碎末發出“滋滋”的聲響。
他倚在門框,襯衫最上面的三粒扣子松開著。袖子卷到肘彎,露出結實的小臂肌肉。那雙眼睛像盛著融化的巧克力,帶著讓人骨頭發軟的黏稠。“今天又煮糊了?”他慢悠悠地說,嘴角掛著讓人牙酸的笑。
食材與身體的交響曲
刀落案板的清脆聲蓋過她的喘息。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,將她按在烤箱邊緣。溫熱的胸膛貼著她后背,能聽見他粗重的鼻息刮過耳垂。“別碰那些刀具,”他的聲音悶在她耳邊,“讓我教你怎么切洋蔥不流淚。”
刀鋒擦過洋蔥表皮時帶起一串晶瑩的汁珠。她的皮膚被刀背劃出淡淡的紅痕,卻比洋蔥切面更剔透。他順著那道痕跡親下去,舌尖裹著洋蔥辛辣的汁水,混著面粉味在口腔里翻攪。
最終的纏綿
烤箱里飄出焦糖布丁的香氣時,他們已經滾到地磚上。汗水浸透的地板泛著冷光,像被月光浸透的池塘。她抬腿勾住他的腰,后背硌著散落的面粉袋。“等會兒...”她喘著說,“我得把奶油...”
“等會兒再說。”他堵住她嘴,舌尖攪進她口腔,像用打蛋器攪動奶油。最后他從口袋掏出冰袋,貼在她滾燙的后頸:“廚房溫度太高了。”
余韻
凌晨三點,廚房里只剩下微波爐的滴答聲。臺面上擺著半成品的焦糖布丁,邊緣泛著焦黑的糖霜。她蜷縮在島臺上,用圍裙角擦著嘴角的奶油:“你這樣教我做菜,遲早要把廚房燒了。”
“那就換個地方燒。”他翻身壓過來,手指戳著她胸前的紐扣,“比如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