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雨滴敲打著玻璃，像是無數根細針在撓著神經。林夏裹著薄毯蜷在沙發角，手機屏幕的藍光在她臉上投下詭異的影子。手指在搜索欄里敲出“愛你電視劇免費觀看完整版”，剛點開鏈接，門鎖突然發出刺耳的轉動聲。

“，又來了。”她猛地掐滅煙頭，沖進浴室閂上門。透過磨砂玻璃的縫隙，看見李薇踩著高跟鞋往臥室晃悠。那女人今天穿了件薄透的蕾絲吊帶裙，白色蕾絲在燈光下泛著妖冶的光，腰間系著的黑色絲帶隨著步子蕩漾。

林夏死死咬住嘴唇。她知道李薇又要去陽臺晾衣服，那里正對著樓下的便利店。每次那個姿勢，都能看見便利店老板娘在收銀臺數錢時凸起的胸膛。這個發現讓李薇興奮得整晚都睡不著，非要拉著林夏去樓道轉悠到天亮。

手機震動傳來下載完成的提示。林夏蹲在浴缸里，把屏幕對準天花板，看著愛你的片頭緩緩加載。突然想起上周三，李薇把她的頭摁進馬桶里，一邊拽著頭發一邊說“你看看對面陽臺那個穿紅色連衣裙的，她腰間別著的鑰匙包像不像你今天戴的耳釘”。

“叮——”電梯門合上的瞬間，林夏快速切換到下載好的視頻。畫面里男主角貼著女主角的后頸低聲呢喃，鏡頭懟著女主角發梢的絨毛晃動。她正要調高音量，臥室傳來李薇撕扯衣物的沙沙聲，緊接著是床架搖晃的節奏。

“今天便利店來個新伙計。”李薇的聲音從門縫擠進來，帶著濃重的喘息，“穿白色圍裙，領口扣子松開兩粒……”

林夏握著手機的手指節泛白。她聽見李薇在翻找抽屜，接著是塑料紙撕開的聲響。愛你里男主角正解開女主襯衫的扣子，鏡頭突然黑屏——李薇按下了全屋斷電按鈕。

“看吧，”黑暗中傳來窸窣的摩擦聲，“這才是真正的免費觀看完整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