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蜷縮在沙發里抱著手機，凌晨三點的冷意從骨縫里往外滲。屏幕亮光里飄著彈幕，像銀河墜落進電視劇里。女主穿著薄紗旗袍扭著腰，鏡頭懟著她涂著紅指甲的手指，我卻盯著角落里那個擦玻璃的男演員——喉結突起，側臉線條生硬，活像我三年前在劇組撞見過的張助理。

他穿著劇組標配的灰工裝褲，腰帶袢子卡在肋骨上。鏡頭一轉，我看見他彎腰遞道具時隆起的屁股蛋，皮膚泛著青白光澤。這不是替身演員嗎？我突然想起上周在咖啡廳撞見的丈夫，他正和一個男人在角落里壓低聲音說話，那男人的側臉輪廓和屏幕里的人重疊在一處。

二、劇組的曖昧空氣

開機第二天我就看見他。替身演員蹲在監視器后擦設備，襯衫口袋別著煙盒，袖子卷到二頭肌。導演喊卡時他直起身，喉結滾動著咽口水，喉腔里發出濕潤的聲響。我裝作系鞋帶，余光瞥見他腰間別著的工牌——"張遠"，和三年前那個男人一模一樣的名字。

午休時分劇組亂作一團。我正蹲在化妝間擦口紅，聽見外頭傳來低沉的喘息。推開門看見張遠壓在替身替身演員身上，那人穿著戲服在片場的水泥柱子上扭動，腰帶袢子劃過墻面發出刺耳摩擦聲。張遠的手指**對方后腰，指甲掐出月牙痕跡，戲服下隱約可見汗毛濃密的后背。

三、欲望在鏡頭下生長

那天下著小雨，我端著咖啡經過道具間。門縫里漏出壓抑的呻吟，混合著塑料椅腿劃過地面的尖叫。推開門的瞬間我看見張遠頂在工作臺邊緣，替身演員騎在他腰上，戲服的流蘇掃過張遠**的胸膛。他們的眼神都渙散著，像吸飽了煙霧的云團。

"滾開！"我摔了咖啡杯。熱液在水泥地上洇開暗褐色圓圈，蒸汽裹著咖啡香氣裊裊上升。張遠愣了一下，替身演員從他身上滑下來時，戲服的袖子劃過我的臉頰，帶著潮濕的體溫。我盯著他腰間滲出的淡青色瘀痕，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劇組撞見的那個雨夜。

四、我們在鏡頭里重逢

這場戲要拍到凌晨。張遠穿著戲服癱在監視器旁，襯衫領子敞開著，喉結隨著吞咽動作不停滾動。我端著保溫桶走過去時，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。他的掌心還帶著擦汗的痱子粉，冰涼地貼在皮膚上。

"你不是該在化妝間嗎？"他湊近我耳朵，熱氣噴在耳垂上。我聽見他喉嚨里發出含混的聲響，像被掐住脖子的貓。保溫桶里的水突然溢出來，在監視器上洇出褐色水漬，和屏幕上女主的血漿特效重疊在一起。

五、最后一條

導演喊"action"時雨下得更兇了。張遠把我按在道具柜上，戲服的布料在水汽里發脹。他的手指擦過我耳后時，我聽見外頭傳來熟悉的咳嗽聲——是丈夫帶著新助理來查進度。我死死咬住嘴唇，怕自己會尖叫。

"咔！"導演舉著板磚沖進來時，張遠還卡在我腰間。他松手的瞬間戲服的腰帶袢子劃過我的手臂，留下火辣辣的痕跡。我們同時看向門口，雨聲里夾雜著助理的驚呼聲，和丈夫干咳的尷尬聲響。

六、我該選哪個鏡頭

夜戲要重拍，但我突然發燒了。躺在床上聽見外頭傳來熟悉的摩擦聲，這次混著雨聲格外清晰。我摸出手機搜索"中文在線字幕免費觀看電視劇"，點開剛拍的那場戲。屏幕上張遠的喉結隨著吞咽動作滾動，和現實里重疊成一個模糊的影子。

我盯著屏幕上的水漬特效，想起監視器上那灘暗褐色的咖啡漬。手機屏幕突然黑了，不知是沒電還是被誰按滅了。外頭傳來雨聲漸小，和某人壓抑的喘息聲混在一起，像一場永遠不會結束的夜戲。